冥幻如影骇响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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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特别喜欢的!

aph: 英仏,all仏(写过,主要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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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凯】底牌

【副凯】底牌

520贺文,祝两位终成眷属

群里的睡前故事,我再写,我再提现

铁钩x裁缝

Ooc有,小推车有

 

可以的话⬇️

 

 

  皇帝的裁缝被通缉了,他竟然是个骗子,还有胆量去欺骗皇帝,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应当的,成立人心惶惶,一是怕被认成那个通缉犯被抓捕斩首,二是怕那通缉犯与自己相撞而惹了麻烦。

  此时裁缝却仍然坐在他的缝纫机前,没错,就在皇宫里,这听上去很奇怪,就好像生怕别人找不到他抓不到他一样。

  但是他出去了便是满城的有他画像的通缉令,所以凯文决定再皇宫里暂且躲避追捕,那愚蠢的皇帝能够听他的话几乎赤裸地游行,那也不会想到早早收拾好行李的裁缝还没有出发。

  他甚至仍然睡在他的卧室里,当有人来的时候,他才离开。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铁钩船长’就要返航了!”酒馆里的人大声嚷嚷。

  人们议论着,有那样英勇的船长和水手们回来,这通缉犯一定是会不出几日就被逮捕了,那时他们的生活也能平静一些了。坐在角落里吃着晚饭的凯文笑了一声,压低兜帽,把钱放在桌子上便消失在人海中。

  他要尽可能少得留下痕迹以免其他人能够认出他来抓住他,那些人惦记着船队回来,让船长来追捕自己,而自己却也惦记着那船队到港的日子——

  毕竟谁能想到,“铁钩船长”竟然和皇帝的裁缝是恋爱中的关系呢?

  虽然这爱多少看不太出来,比起恋爱,他们两个更像是开放式的交往关系,除了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夜,没有任何东西和人能够证明他们之间的爱。尽管如此,裁缝也有足够的自信认为铁钩会包庇自己。

 

 

  船只在靠岸之前,海上的男人便已经收到了来自国王的亲笔信,那页纸上来源于那个傻皇帝的文字让他抓紧返航协助他追捕一个逃犯:逃犯的名字是凯文·阿尤索。

  何塞挑眉看着这文字,确定这个“凯文·阿尤索”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并非其他别的什么裁缝后,他高兴得抑制不住他的笑声,水手们看到他的模样都不敢来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只有一个刚刚上船当水手的小伙子问他的船长:“信里有什么好消息么?”

  何塞几乎是立刻收敛了笑容,冷淡和威严又回到了这个也不过二十五岁的船长周身,他挥了挥手里的信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下达命令:“加速返航。”

  他太高兴了,他的裁缝露馅了,但他显然没有把这喜悦分享给他的手下的念头,他的爱人离开了皇帝的庇护,是否就能真的成为自己的爱人了呢?

  虽然何塞是心甘情愿地去当凯文的底牌的,爱情,虚无缥缈的爱情恰好降临在这个年轻有为的船长身上,他抓住机会,虽然他觉得对方并没有把自己当成爱人来看待,但是一旦他没了别的选择——他应该不会有别的选择了吧?

  举国上下还有哪个人肯为了区区一个裁缝忤逆皇帝?又有哪些人肯放弃全部的财产和资源去救一个人?他不由得更兴奋了,返航途中的风浪也是庇护着他的,他毕竟是海神所宠爱着的男人。

  到港的时候他便用他的独眼去观察岸上的每一个戴着兜帽行踪可疑的人,仔细看过却没有看到他的爱人,他不由得有些失望了,只得先带着货物去皇宫复命了,叛国的事情先放在一边,那主人公还没到场。

  那皇帝在他的面前痛批了裁缝一顿,从他如何骗了英明神武的他,到如何跑得无影无踪,何塞在旁边乐呵呵地附和:“当然了,陛下,他就是一个死性不改的下等人,他是个油嘴滑舌的骗子,是卑劣的小偷,狡诈得很!既然您想要,那我便去为您取下他的脑袋,我亲爱的陛下!”

  那皇帝高兴坏了,他给何塞弄了一个隆重的迎接宴会,何塞喝着名贵的酒,脑子里却仍然在想着他的裁缝,他们在宴会上的事情。

  凯文接受他的告白后仍然在外人面前不肯表露,何塞虽然很想要宣誓主权,但那裁缝却在告诉他自己是他的底牌后吻上了他,这是多么动人的情话!他又想起他和凯文躲在宴会厅的窗帘后做,消失了整个晚宴却也没人发现他们。

  何塞不由得咂了咂嘴,当作品鉴美酒的模样来掩饰他对裁缝的不可抑制的思念和爱,但是不着急,他如果真的把自己当作赌注的底牌,那便会来找他的。

 

 

果不其然,回到巴登家的宅子,刚刚进门便被人抵在门上亲吻,何塞抚摸着这人的身体,逐渐用舌、头掌握主动权,多可笑啊,凯文从未如此主动过,他扬起嘴角。

  酒精让他的大脑迟钝,但宴会上的酒对航海者来说还是太过柔软了,他吻着裁缝还在想着,这是他们分别已久,他爱难自抑的模样?还是仍然在欺骗、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让他选择继续做他的底牌,让他放弃荣华富贵去保护他?

  凯文几乎是被砸进床里的,他们那天做的很激、烈,代替残缺肢体的铁钩一直没有取下来,钩子的尖端抵着裁缝的喉咙,身下的人瑟缩了一下,但仍然在笑,一边笑一边抬起上身去咬何塞的嘴唇。

  一吻结束,凯文又像是表忠一般低头企图去吻那铁钩的尖端,何塞这时候才怕在情、动时伤着人把铁钩摘了下来,等一切结束后,何塞没有再装上那铁钩,他完整的那只手摸着凯文的腰、腹,有些失落地:“你瘦了,手感没有之前好了。”

  “逃亡中的人还能胖起来不成?”凯文笑了两声,提到了这件事情,他宝蓝色的眼睛反射着窗外映进来的月光,亮闪闪的,衬着他的金发,何塞有些晃神,凯文接着说,“那么我的底牌,你仍然站在我身边对吧?”

  “当然,”何塞想都没想应允道,转而又希望挑逗面前的人而迟疑起来,“但是我跟那皇帝说要把你的头拆下来送给他诶……”

  “他信了?”裁缝的身体有些紧、绷。

  “是啊,他还请了我好酒,你也听说晚宴的事情了吧?你不在场真的很可惜,那酒味道不错的。”何塞笑了笑,抚、摸着凯文的肌肉,感受到他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放松下来。

  何塞又有点不高兴了,他皱了皱眉,没有追究这个狡猾的裁缝的真实心意,航海中的他想到的裁缝也是爱着自己的,那底牌的言论是情话和承诺,如今一看又好像不是这样的,他看不透这个年长自己十岁的男人的心思。

  但如果凯文跟自己在一起是逢场作戏,是为了利益的迎合,是为了给他留下一个后手而已,那酒完全不一样了——他本不必为一个卑劣的情感骗子而赴汤蹈火。

  可当他想到这里的时候,凯文却又吻上了他的唇,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人之间的热、吻,何塞闭上双眼叹了口气,又有谁能骗得过他呢?他擅长催眠,对骗术可以说是不屑一顾,就算是情感骗子,也是他心甘情愿才有的说法。

  爱情,爱情!使人盲目的爱情!

 

 

  通缉令上又多了一个人,那曾经是皇帝永远守时的船长,却把皇帝宠臣的脑袋谎称是裁缝的脑袋交给了皇帝,在满堂人都对血腥和狰狞而害怕的时候,他笑了笑:“我以为这个是那个裁缝呢,不好意思——毕竟您身边的都像您一样是个不入流的货色,我怎么能分得清呢!”说完便离开了,没有一个人敢拦住他。

  他路过街边的时候顺手撕了两张通缉令带回家,对着裁缝炫耀:“你看,我们两个多般配!这算不算情侣画像。”

  “还不错,挺酷的,所以你这样也不打算离开你的家?”裁缝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士兵。

  “不必担心,我的小裁缝,”何塞把两张通缉令放在床头柜上,摸了摸捆住裁缝的铁链子,“我是你的底牌,自然会好好保护你的安全。”很快,他便是他唯一的底牌了,希望面前的人不会在那之前就希望离开自己。

  凯文靠在床头抱着双臂,提议道:“你如果想关住我最好把钥匙随身拿着,而不是放在床头柜里,和那些你的小爱好一起,这看上去有点蠢,还是说这本来就是过去我未曾了解过的你的小爱好之一?”

  他探身去环住何塞的脖子,两人的鼻尖凑近几乎要贴在一起,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又一起散尽,他问:“这样你会更有感觉么?”他让他的船长摸着他的铁链子。

  何塞笑了一下,用铁钩钩着那链子把他扯回床、上:“我认为暂时没有必要讨论它,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毕竟你还没跑呢,不是么?至于小爱好——那我会先跟你协调它的用法,免得伤到你。”

  凯文笑了笑:“也许我根本不会跑呢?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底牌。”

  然而狡兔三窟的道理何塞再了解不过,他自然不会相信这“唯一”的说法,他如果有机会并且希望拒绝自己的庇护的话,也肯定会有其他人来保护他,那人会不会也是因为爱情才想要保护他?

  他猜疑,但裁缝还在他手里,何塞摸了摸他的脑袋:“晚餐有什么想吃的吗?你可别说’奶油泡芙’,不然你的晚餐时间就要被吞了。”

  “有什么不好?你不是也想么?”凯文笑了笑,那是他之前在何塞身、下时的情话,显然何塞对这个比喻还挺喜欢的。

  “——那好吧,”何塞弯腰去吻他,“我会让你’吃饱’的。”

 

 

  一个月后,两颗头、颅被高悬在城门前示众,那是骗了皇帝的裁缝和据说企图篡位的某个船长,他们都曾得到皇帝的赏赐,然后先后被通缉,最终一同被处刑。

  “我真的觉得你有够狠。”凯文抬头看了一眼那两颗高悬的头颅皱了皱眉。

  何塞把凯文的帽子扶正:“以绝后患,你还会心疼替死鬼?不像我家阿尤索先生啊。”

  凯文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然不心疼。”只是那两个人分明是他之前备选计划的核心人物,何塞的以绝后患说的也许不只是通缉令的事情,怪不得要在家里停留那么久,原来是要断了自己的其他后路,好让他只能选择他。

  他选中的人真的很疯,凯文摸了摸脖子上的印子,那是长期戴着项、圈的痕迹,那东西在昨晚的消遣中排了大用场,今早便拆了下去,用的并不是他常见的在抽屉里的那枚钥匙,那钥匙大概是假的。

  凯文有些后怕,他那时才刚有被拘、禁的恐惧,如果动了抽屉里的钥匙,面前的人又不知道要如何生气如何发疯。

  但无论如何,何塞仍然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青年,他的疯劲也不会对他的爱人发泄——暂且,还没到需要强、制需要逼、迫需要疼、痛需要惩、罚的时候。

  何塞是个守时的人,这也意味着他十分清楚要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能最有效最有效率地达成目的,所以一旦时机到了,他对爱人也不会手下留情。

  凯文也深知这件事,作为一个优秀的骗子,他骗人之前先欺骗的自己,他对自己没有心的谎言深信不疑,以此才能对其他人抱有十足的警惕性,但何塞也许已经成了特例,早就填满了他骗自己已经失去的器官。

  也许在坦白对方是自己的底牌的时候,在那场宫廷晚宴上,凯文就接受了他,当然,他骗自己对何塞只是利用。

  海上的风吹拂着两个相拥的人,铁钩吻了吻裁缝的眼睛:“你是适合大海的人,你也适合天空,你生来就该亲近蓝宝石,如若不然,你的眼睛为什么在折射这样美丽的蓝色?”

  对这样直白的情话裁缝却有些萎缩了,他强装着嗤之以鼻的模样:“你怎么不说自己适合挖煤呢,还自带钩子呢。”

  船长不在意这些细节,他当然不必在意,海上是他的领地,他对面前的爱人有足够令人心安的控制力,于是他便乐意让裁缝在不重要的时候随心所欲畅所欲言,哪怕这是在骂自己。

  再说这些都可以让他在晚上的活动中让他补偿,有点可以施加小惩、罚的小小逾矩对他来说更好。

  而且何塞也只是有感而发——这风很好,这海洋很好,这天空很好,他的裁缝也很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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